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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WiFi组】噩梦之后

Mute和Vigil
是的我又来割腿肉了(爆肝
某些地方的措辞有些奇怪
是Vigil的视角
可能会有ooc,会有bug
以上。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伴随着急促的呼吸,滂沱的大雨试图冲刷掉沾染在鞋上的污泥。跑,不能停下来,为了活着,你只能拼命地跑。鲜红的血液滑落进泥泞,泛成一片乌红。你的小腿很痛,那道细长的口子是在你穿越荆棘林时留下的,但你没有吭声,你只是咬着牙,使劲地向前跑着。你不知道前面有什么在等着你,你只知道死亡在后面追着你。
逮捕叛国者的士兵如同鬣狗,嗅着你的气息在后面紧追不舍。他们踩过你的血迹,在得知你受伤之后更加地发狂。他们狞笑着,咧着嘴角咒骂你是不详的孩子,是恶鬼的孩子。
你没有回头,跃过盘曲的木根,带刺的树枝抽打在你的脸上,而你只是皱了皱眉,强忍着那火烧般的疼痛。前面是一片矮丛林,你双手交叉挡在脸前,义无反顾地闷头扎了进去。你感觉到树叶在你的两侧摩擦,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接着,你看到了光,还有奔流的河川。

“跳下去!”

你听到有人这么命令着,后面还有个你遗忘了的名字。
于是你没有停留,带着一身草叶碎屑,纵然跃入湍急的河水。
很冷。
你的身体开始打颤,但你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向前划着。水里的视线很模糊,勉强能够看清前进的方向。隐约中,似乎听见了岸上的追兵气急败坏地在大骂着什么,你松了一口气,可你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然后你听见了咕哝声,是那种在水中缺氧而发出的声音。你猛地转头,混浊的气泡瞬间布满在你的周围。待到气泡散去,你仍旧看不清一切。

“快走!不要管我了!”

再然后,你想起来了,那是你哥哥在溺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你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结果却被河水所呛到。污浊的液体从鼻腔灌入,顺着呼吸道刺痛着咽喉,你想要把它们咳出来,但是张嘴的瞬间却被另一股水流所哽住。你很难受,难受得紧闭上双眼。你感觉此刻的大脑仿佛像被灌了铅似的沉重。剩下的,只有冰冷和黑暗。

不知道在黑暗中沉睡了多久,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随后被白炽灯发出的光晃到了一下。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手背传来一丝丝的刺痛。你侧了侧头,感受到丝织物的质感,并且还闻到了酒精的味道。随着感知的恢复,你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里。于此同时,你也知道了刺痛的来源,是Mark干的好事——百无聊赖的小年轻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戳着自己那扎着滞留针的手背。
你动了动手指,然后看见Mark整个人明显地往后缩了一下,活像一个偷吃被抓的孩子。
“你,你醒了啊?”
看着Mark局促不安的样子你有点想笑,但还是忍了下去。
“我睡了多久?”
“三天,今天是第三天。”
你抬眼看见了头顶吊着的血袋,回想起自己在掩护人质撤离的时候被躲在角落的敌人击中了腹部,下一秒你就看见开枪打你的那个人脑袋上多了个血窟窿。你忍着剧痛,硬是咬着牙关把人质安全地送到了撤离点。
这次的人质是个小孩子,但他却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勇敢。整个营救过程中他没有喊叫,甚至连一滴泪都没留过。在当初得到消息时候,很多人都被惊到,他们痛骂着世态的炎凉,痛骂着恐怖分子是有多冷血无情才会去干劫持孩童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甚至乎为了增大营救成功的几率,彩虹还刻意派出Pulse这位谈判专家参与这次营救。

靠着ERC-7的遮蔽现实技术你成功地潜入到敌人内部,通过无线电,你将里面的情况告诉了队友,然后就得到30秒后进行爆破突入的指令。你回了句收到便掐断了对讲机。
你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观察房间里的敌人,扫视的过程中用手摸索着枪的保险,再次确认它是关闭的状态。突然你感觉到有谁在盯着你,你顺着异样感望去,是那个孩子,是他发现了你。
来不及对那孩子做出噤声的手势,爆破的轰鸣就已经响起。靠着墙的可怜虫被贴片炸药炸得血肉横飞,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余党们也在几秒内被迅速击毙。一声又一声的确认死亡在你的耳机里频频响起。你跨过地上的尸骸,跑到那孩子身边询问他是否有受伤。那孩子只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你领着那孩子警惕地撤退,路上有几个落单的敌人在举枪之前你就已经把他们给解决了。只可惜你还是遗漏了一个,这个错误会被写进你的检讨报告。
最先发现你挂彩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孩子。当顺利地将他带到撤离点后,他小声颤抖地对你说你受伤了。他举起手,指了指你的腹部,面无表情地看着你。
虽然脸上波澜不惊,但内心还是十分害怕,一想到这,你萌生了想要摸摸他头的冲动。然后你就这么做了。
“你很了不起。你真的很坚强。”
你还想和他说些什么,但你的身体没有给你这么做的机会。在你的视线完全变黑之前,你看见他做了个谢谢的口型。之后,你就做了那个梦。那是你一度想要忘记的过去。

“做噩梦了?”
“嗯。”
你估摸着Mark肯定又是看见了自己在昏迷的过程中有了什么奇怪反应才问的,你知道他不会问自己没有把握的问题。
然后Mark给你装了杯温水。
你试图让自己坐起来,但却发现手臂使不上力。
“刚醒来就别逞强了。”一旁的Mark默默地转动着拉杆,让床头的板子慢慢升起来。
床板升到适当的角度后将拉杆固定,确认已经牢固后Mark将水杯递给了你。
一直没有喝水,嘴唇都是干的。你抿了一口温水,注意到了桌上的两束花束。
“是Jenson和Nam给你的。”Mark说着,翻开了笔记本的盖子。屏幕的白光映在他的脸上,隐隐约约的能看见他眼睛下的黑圈。
“这几天你都在这?”
“嗯。”
“你没有去演习么?”
“演习完就过来了。”
“你怎么不休息一下。”
“你比较重要。”
Mark一边敲着键盘,一边回应着你。看似漫不经心的年轻人其实比谁都要更在乎你。
他知道你的过去,因为他黑进了你的资料库,硬是把你要屏蔽片段给翻了出来。你为此还生了他的气,说你讨厌这种暴露的感觉。然而当他吭哧吭哧地捧着自己的电脑,将他自己的资料里被屏蔽的片段展示给你看的时候,你瞬间就觉得这小子真的太耿直了,有时候真的耿直得像个白痴。
你跟他还是蛮像的,一样的不爱说话,一样的喜欢安静,一样的不习惯于社交场合。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跟你在一块的时候,你一直是最安静的那一个。在相识之后,他会在被Baker以少捣鼓那些电子玩意多去跟人相处的理由拖去酒吧的时候跑到你这边来避难。而你也会在被Nam当作恶作剧对象的时候找他帮忙。
两个人之间似乎总有一种默契存在,有时候只是简单的打个手势就能明白对方要表达什么,虽然这好像在某种意义上加深了你们不爱说话的程度。你还记得那次把Baker气得够呛的演习。你和Mark相互配合,出其不意的将Baker给击倒在地,但你们都以为Baker被对方所击杀,就没有管瘫倒在地上给队友报点的老爷子。当时的Mark要比平时兴奋一些,可能是因为他终于“干掉了”自己的长官一次,于是他飞快地跟你比划着刚才自己是怎么击倒Baker的。由于都隔着面罩与面具,不然你就可以以微笑来表达自己对他的祝贺,因此你也用手势回应着他。然而Baker就这么躺在地上看着你们两个人比划来比划去了半分钟,直到他自己“嗝屁”了,你们两个也依旧是相互比划着完成了防守方的任务。在演习结束的提示音响起的时候,Baker不禁开始思考起耳麦的实际用处。

“叩叩”两下的敲门声,随后进来的正是你刚刚在想的Baker先生,你不禁浑身一抖。
“嚯,恢复得蛮快的嘛。”
“你怎么来了?”
“是那个完全不听人说话的德国人让我来的,他说把这个东西给你。”
你看见Baker递给了Mark一个U盘,后者当场就把它插到自己的笔记本上。
“等我一下。”
Baker盘着手,倚在窗边,看着Mark修改着Streicher给他的工程图。
“这是他的ADS吧?”
“嗯。”
“他又想改什么东西?”
“拦截你的EMP。”
“哈?”
话题戛然而止,只有啪嗒啪嗒的键盘声还在继续。你就这样一直保持捧杯的姿势,安静地当一个病人。

Mark瞟了一眼电脑的右下角,又瞄了你一眼。腾出左手去够床头吊着的按铃,右手依旧在触摸板上滑动着。
不一会儿,你就听到了医护人员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来。Mark平淡地回复完输液吊完了的情况,便又继续操作着他的电脑。
过了几分钟,来给你换吊瓶的护士推门进来,与此同时Mark那边也完成了工程图的修改。U盘和针头在同一时刻被拔出,让你感觉到了有一丝的怪异。
Mark向Baker叮嘱了些什么后,老先生便跟着护士一同离开了病房。
你漫无目的地游移着眼,最终将目光停留在输液滴管上,呆呆地看着营养液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
不算大的空间里再一次变得安静。

“哲敬。”
在你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Mark在叫自己。你迷迷糊糊地应答着。
“嗯?”
“等你好了我们去找优和子郎打完剩下的马里奥吧。”
“好……还是要像上次那样把优抓起来丢掉么?”
“要。谁让他抢了我的耀西。”
“唔……耀西确实蛮可爱的。”
“不仅可爱,还会飞。”
“嗯……跟你一样。”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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